呃,没必要哪样?
“陆临安,我从来没有强迫你做过任何事。”他语气很沉,很冷,几乎是用吼的。
“嗯……”临安嗓子已经堵住了。
他在电话那头冷笑:“那你逃什么?如果你不愿意看到我,我搬出去,你不用出国。”
临安终于知道他的怒火源于何处,可她却更加难过,直到现在,他还在替她着想。
“你想多了。”临安突然想哭,她极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漠一点,“我出国不是因为你,是因为商策出国我才跟着他出去的。”
沉默,就连重重的呼吸都忽然消失了。
紧接着,鸦雀无声。
临安手僵硬地放到眼前,那头已经挂断。
连续做了两个深呼吸,转身,狐狸站在身后静静看着她,楼道的灯发黄发暗,她漂亮的狐狸眼也黯然失色。
狐狸主动邀约:“陪我去操场走走。”
“好。”
说是走走,两人却坐在塑料草坪上吹夜风。
操场北侧的路灯远远照过来,狐狸低头拨弄在昏暗中黑乌乌的草坪,低声说:“你这样一直瞒着我们,挺伤人的。”
临安深知这不是一句“对不起”就能解决的问题,她抱着膝盖,仰头望半隐在云中的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