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先生,那么……晚上见?”
绛仍然点点头,“晚上见。”
倪蔷从甬道走出,脸上热了又凉,整个人的体温异常了。
“遇上了我们酒店的老板,打个招呼。”不等严殊问,倪蔷便自己解释了,重整自己,大方微笑。
严殊也没有太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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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烟的功夫很快过去,绛仍然折回去到座位上。
“这里的菜怎么样?”
池夏拿餐巾擦了嘴巴,笑说:“你的口味能差到哪儿?家里人都说,这老三的嘴巴是最挑的,小时候脾气还差,做的饭甜了咸了都要发脾气,长大了脾气倒是长好了,可这嘴巴还是一样挑呢!好吃,下次还有这样好的地方,你还领我来!”
绛仍然大方道:“舅妈你都这么说了,我肯定会的。现在维奇回来了,可以让他经常陪您吃饭。”
池夏略显哀怨的望了眼坐在对面的儿子,轻声抱怨说:“他跟他爸,别人都说一点儿不像,可有一点儿真是像铁了,就是不爱着家,都是一门心思地埋头在工作上。他爸生前就没陪我吃过几次饭,他回来,也见不得能比他爸好到哪儿!”
白维奇放下餐具,抿唇道:“你想去哪儿?我会陪你的。”
池夏白了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