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倪蔷讶然:“掰了?什么意思?”
林古华道:“掰了就是掰了呗,就是人家要跟她妹妹分手了。”
倪蔷拧眉:“你听谁说的?别乱传。”
林古华说:“我怎么是听谁说的呀?我是亲耳听到的!”她解释,“就是有一天,我肚子不舒服,在厕所坐了好久,听到外面,是袁园在打电话,她对电话那边的人说:你们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他很喜欢你么?姑妈那边也都替你牵好线搭好桥了,你自己不抓紧点儿这会儿来找我了?我?我有什么法子?男人无非就是喜欢女人哄着他,你连这个都做不到?”
说到这里,林古华已经不厚道地捂着肚子笑开了。
“你说这电话是谁打的?除了那个薛玟还会有谁?我一早就说,这个薛玟不是能降服绛先生的人。有的女人呀,就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人贵在有自知之明!”
倪蔷一直没说话。
林古华心情好,话也多起来,不一会儿,就把自己知道的全说出来了:“那天之后我看袁园也是一直心情不怎么好,以前绛仍然来,她都很热乎,现在,热乎之余,外加了几分小心翼翼。一物降一物吧,保不准她老公薛穆然那样的珠宝大亨,在绛仍然眼里只是粒沙子也说不定。倪蔷,你说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