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他送到午托班,但是午托班周末不上课,周末利媛上班,他就一个人在家。想想也是可怜。”
“你呢?你没跟他相处过?”
倪蔷抿嘴道:“我没有,我很少跟孩子接触,不太习惯和孩子打交道,更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这样的孩子。”
“你不喜欢孩子?”
“倒也不是,”倪蔷说,“我觉得孩子很脆弱,与其说不喜欢和他们接触,倒不如说是不敢。你喜欢孩子?”
倪蔷看着他。
绛仍然专注着手里的扭蛋,随意道:“算喜欢吧,孩子……挺有意思的。”
倪蔷心里突然被触动了一下。
她看着前方,开车中,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一边是卢利媛给她的绝望,一边又是他带给她的期待,将她拉扯着,反反复复,不知如何是好。
夜里的空气湿漉漉,秋天渐渐成了季节的主宰,给堰州带来一抹萧凉。
他们回去后,已是很晚,倪家屋里灯光全无。
倪蔷拿出钥匙,准备开自家门,被绛仍然捞进怀里。
“这么晚了还回去干嘛?”
倪蔷故意道:“我不回去我去哪儿?”
他道:“我的屋子可就在对面,你还想去哪儿?”
绛仍然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