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刚说完,气氛霎时变却。
绛仍然坐在那里,晃了晃腿,搂着白悦的肩膀:“白女士,你今天来是散财的,不如散到底吧。我坐庄,摆桌麻将怎么样?”
白悦笑:“你很闲?又想着坑我的钱吧?”
绛仍然说:“打牌嘛,看的是运气,我看白女士你今天气色不错,红光满面,手气肯定不错。”
白悦和池夏都被他逗乐了。
但马上,问题就来了。
白维奇常年在国外,早已远离国粹,他走了,三缺一。
白悦说:“老三你说你坐庄,那就得你找人,今天这话你先说出来的,做不了数的话,回去仔细你的皮!”
绛仍然嬉笑说:“这好办,咱们家什么都不多,就是牌友多,我打电话给大嫂——”
“澄绚?算了,叫她来打麻将,我们是要打麻将还是要打架呀?”池夏说。
“那叫二嫂——”
白悦说:“你二嫂今天去学茶道,在城南呢,你叫车去接她?安安也没在家,说什么约了朋友吃午饭,来前我给她打电话她正在电影院。年轻人,自己也有活动,不叫也罢。”
绛仍然凝眉,知道这俩女士正在看他笑话呢,他想了一圈,决定叫最会来事,嘴巴最甜的邓福星,谁知道丫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