堰州——
夜色,迷离,颓靡的城市,夜灯辉煌。
烟雾缭绕的赌桌上,男人肆意坐于首座,准备将筹码一把推出去,立刻有人拦着他:“三少,赌钱不是这么来的!你这么大的码,我们跟不起!”
绛仍然抽出烟,点点说话这人,说:“赌不起你来玩儿什么?”
“哗啦”一声,筹码推散开来——绛仍然眼睛都不眨一下。
刚刚说话那人脸色难看,四周看了一圈,贪心不退,反而熊熊燃起,最后豁出去了:“行,跟吧跟吧!我跟了!”
买定,绛仍然掀起自己的牌,勾唇一笑,摊了牌,站起来就走。
那人凑过去一看,大骂:“操!算是瞎了!”
然后眼看着桌子上几十万计入到绛仍然的账中。
绛仍然离场时,脚步虚浮,周身染着浓重的烟酒气。
身后,赌场的经理跟着他,鞍前马后,“三少,房间和酒菜都准备好了,这就过去?”
他点着头,继续往前走。
经理一步不落地跟着,“三少,明天的筹码也都替您准备好了……”
绛仍然摆摆手,沉声说:“就这样吧,你先忙吧。”
经理好意被拒,讪讪笑一声。
这时有服务生匆匆走来,看到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