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在豆腐花前面坐下来。
张佳佳看了眼那一餐车的食物,觉得对白维奇分外抱歉。
她也坐下来,犹豫了会儿,决定不再隐瞒。
她先问了刚吃了一口豆花的倪蔷,说:“倪蔷,好吃么?”
倪蔷点点头,看了眼盒子上的标识:“你给从哪儿找到这家的?挺好吃的,但怎么就要了一份?”
张佳佳腹诽道:对啊,绛仍然那货为什么就送了一份?
然后她说:“这不是我买的。”
倪蔷抬眼:“嗯?”
张佳佳迟疑道:“那后面餐车上的,是白维奇叫人送过来的,这个……是绛仍然……”
她看到倪蔷握住勺子的手忽的一顿。
她以为倪蔷会猛地丢下勺子和餐盒,如避蛇蝎,对有所关于绛仍然的东西都极力回避。
但是倪蔷并没有动。
她只是顿了顿,垂头,继续用手里的勺子刮出那柔嫩的豆花,然后送进嘴里。点头,说:“嗯,挺好吃的。挺好吃的……”
张佳佳悄悄揪紧了心。
入夜,一张大床,闺蜜两个睡在一起,张佳佳在朦胧中听到洗手间传来的呕吐声。
她以为是做梦,后来意识到是真实情况,猛地从床上弹跳起来,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