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问他:“怎么样了?”
绛仍然才点了一直捏在手里的烟,吸一口,夜色中袅袅腾起一团白雾。
“睡了。”
翁诗诗面色没有缓和,愁道:“怎么办呀,那她还准不准备出国了?”
绛仍然没答,过了会儿,他说:“我先走了。”
翁诗诗怔了怔:“啊,这么晚了,怎么还走?”
他“嗯”了一声,再没说别的,迈步下楼,出了大门。
坐在车里,四下寂静,夜里的风仿佛分分存存都是利刀,割破人的皮肤,挖出腐肉。
绛仍然的手机在车里响,响过之后,留下一串的未接电话纪录。
他甩甩还有些发麻的手臂,拿过电话,重拨了回去。
那边接通,他问:“什么事?”
邓福星说:“伍老板说他今天晚上的飞机,明天早上到堰州,问你堰州这边的情况。刚打你手机一直没人接,他上飞机前就给我打了个电话。”
绛仍然闲闲地把座椅调整了一下,靠上去说:“你说了什么?”
邓福星道:“我没说什么呀,我什么都不知道呀!嗯,明天他回来,去接不?”
绛仍然说:“接,找几个人去接他,直接装麻袋里,趁早上海水没退潮,扔到海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