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他举着话筒说:“太精彩了,刚才那位蒋女士跳的太好了,大家说是不是啊?”
许多男人异口同声大喊:“是!”
司仪接着说:“现在进入我们的投票环节,在场的诸位可以将手中的玫瑰花投到你们认为表演得最棒的那个人的箱子里,箱子就在我们的主席台上!”
男司仪手一指,灯光跟着转到主席台上,那里果然已经摆好了几个投票箱,每个箱子上都标注了表演者的称谓,龚先生,蒋女士,还有狂歌辣舞组合等等。
“如果最后的获胜者是我们‘昏天黑地’的顾客,那么这位顾客和她的朋友就将获得今夜的免单服务!”司仪说完,走下舞台,震耳欲聋的音乐又响了起来。
许多人纷纷涌到主席台那边去投票,有人投完票就端着酒杯往蒋念念和肖悦这边走来,坐在她们身边的沙发上,说:“两位女士,不知有没有这个荣幸认识你们?”
搭讪,在迪厅这种浮华的场合里实在是太稀松平常的一件事。
所以她们没有拒绝,但是也不会随便喝其他人递来的酒,因为她们也不知道那些人递来的酒里面有没有加料,迪厅可是毒品泛滥的地方。
蒋念念陆陆续续又喝了好几杯,但凡有人问她电话号码或联系方式的时候,她总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