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的死而怪罪他,没有因为自己多次流产不能再孕而埋怨他,也许他们现在还好好的,也许高正刚并不会因为她不能生育而嫌弃她。
这个世界没有后悔药可以吃,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使自己坚强起来,哪怕从今以后她只能一个人,她也必须坚强起来。
蒋念念关了床头灯,逐渐沉入睡梦之中,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又是一个周六的下午,蒋念念教完舞,将自己班里的小朋友一个个送走。
孙花花的父亲来得挺早,所以孙花花一下课就走了,最后又只剩下王书惠。
王书惠说:“蒋老师,别担心,我表哥一会儿就来了。”
她点了点头,“今天又是你表哥来接你呀?”
王书惠吐吐舌头,“可不是么!表哥跟我妈妈说,只要他有时间,就来接我。”
她不敢自恋地把林长阳的这种举动归结为是为了来看她,只能笑笑说:“你表哥真关心你。”
“才不是呢!”王书惠神秘兮兮地说:“蒋老师,我觉得我表哥是想来见你。”
她尴尬地笑着说:“你不懂大人的事,就不要乱猜了。”
“没有呀!”王书惠一脸认真,“我说的都是真的,那天晚上蒋老师拒绝表哥去吃夜宵,他在车上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