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如果连这点打击都受不了,以后还怎么在官场上混?”
王琪叹了一声,不知道该怎么说。
王芬吩咐魏峰:“去给我加点茶水。”
魏峰立刻端起王芬喝过的茶杯,去给她加了茶水,又恭恭敬敬端给她。
王芬呷了一口,蹙眉道:“你这里的茶叶品质也太差了。”
王琪不悦地说:“我又不是高官,喝不起那么好的茶。”
王芬掀起眼皮看了王琪一眼,“我只不过随口说一句,你恼什么?”
“姐,长阳才受过打击,一个人走了,你就一点也不担心啊?”
“担心什么?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还能跑去跳楼不成?”
王琪很无语,“真怀疑你是不是他的亲妈。”
“我要不是他亲妈,能为了他的事费那么多周折?”
“这事儿我姐夫知道么?”
“知道,我要不管,他也不会管。”
王琪又叹了一声,“好好一个姑娘,怎么就离过婚呢?竟然连子宫也切了,真是造孽。”
“我要不是看她可怜,就她这样玩弄长阳的感情,我也不会轻饶她的。”王芬说完,抬眼看着王琪,“我已经为书惠报了另一个学校的舞蹈班,从下周起,她就不必去肖悦舞蹈艺术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