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岩石表面上也沾了不少血迹。他似乎感觉不到疼痛,双膝微微弯曲,然后跪在了地上,血液沿着他的手指一滴一滴落进了湿润的泥土中。
魏余和其他人终于找到了林长阳,见他跪在那里,双肩和脑袋下垂,脊背弓着,像只斗败的公鸡,极为颓丧。
“老林,你干嘛跪在这里?”魏余跑过来问他。
林长阳站起身,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
有人看到了林长阳流血的右手,惊呼道:“老林,你的手怎么了?”
他仍是摇头,像是一尊木偶。
其他人觉得他怪怪的,有点担心,“你到底怎么了,不会是中邪了吧?”
魏余四处看看,没发现蒋念念,便问:“蒋念念呢?她没跟你在一块吗?”
林长阳还是摇头,这一次却开口了:“她走了。”
“走了?去哪儿了啊?”
他呆若木鸡,只是一个劲说着:“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什么意思啊?”
他不回答,迈开步子往前走。
其他人面面相觑,只能跟在他后边。
隔了几天,蒋念念重新买了一部手机,给魏余发了条短信,申请退会。
魏余十分不解,又给她拨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