膈应得难受。
有这样的家人,真的让她很是无奈。可他们毕竟是她的家人,她除了接受,又能怎么样呢?
她走了几步,看到一家买灌汤包的店铺,心里忽然就感慨起来。这家包子铺开了二十年了,生意依旧很好,味道想必也跟从前一样好。依稀记得小时候,只要她想吃这家的灌汤包,父母就会带她来吃,可是八岁那年,蒋浩哲出生以后,一切都变了。父母不再如过去那般疼她爱她,原来对她有求必应的父母好像忽然换了人,她的任何需求都得不到父母的满足。她一开始反抗,愤怒,通过各种方式抵抗,只会换了父母的一顿毒打。
后来她怕了,也学乖了,不再忤逆父母的意思,也不再提其他任何的要求,只要他们能答应让她继续学舞,她就满足了。
对于父母的这些变化,她只能归结为他们重男轻女,所以当她的女儿出世后,由于丈夫和公婆的疏忽导致女儿夭折,她才会那么恨,恨他们没有听从医生的建议,将女儿留在医院治疗。
现在想来,所有的事情似乎冥冥之中早已注定了。
她就是一个饱受重男轻女思想迫害的可怜女人,她是如此,她的女儿亦是如此。
蒋念念走进包子铺,买了一笼灌汤包,用盘子端着灌汤包寻找坐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