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气摇头。同是雄性,差别还真是大。
“为什么要跑?”年轻警员再次重复夜色进门时问过的那个问题。
麦厉抬头看了众人一眼,目光渐渐低垂聚焦在木桌上的那封恐吓信上。
“是我。”
他边叹气边垂首:“这封信,是我那天和他吵完架之后一时生气写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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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一直怀疑的那封恐吓信,竟然是真的。
夜色在去找裴白墨汇合的路上一直在思考这些疑点。
顾采薇着重强调恐吓信,把她们的注意力都吸引到怀疑这封恐吓信上。
而今,制造恐吓信的主人麦厉主动承认恐吓信出自他手。
源头找到了,可是谜底依然没有揭晓,反而使案件陷入新的谜团。
裴白墨没有如他所言睡足五个小时。
夜色在警厅的大门外,就看到他颀长挺拔的身影。
他又把自己包裹地非常严实,只留出一双眼睛在外面。
夜色向他靠近的时候,还瞄到一旁路过的同仁不断地回头看他。
她若是没有与他相识这些年,大概也会觉得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