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又有什么意义?
阿昭摇了摇头,兀自把褥子捡起来。
女人们可不相信。
胖子要打她:“我呸!没勾搭怎么上得了床?你莫非觉得自己姿色绝美,连司徒家那个天下第一妒妇都比不过你?”
那肥硕拳头险些就要打着沁儿,阿昭凝了胖子一眼,粗眉横脸,厚唇榻鼻,好一副凶相。
便指着沁儿做手语道:“他,我要照顾他,他不在,我也不用在。”
胖子好不扫兴:“她说什么?”
“是个哑巴,这孩子不是她的。你就再问一百个人,那皇帝也轮不到你上。”人群中有声音冷冷代答,阿昭抬头望去,看见井边大石上坐着个高挑女子,着一抹素裙,英气秀丽。
阿昭对她福了一福,她也不理,翻了个白眼径自走开。
……几时赵慎竟有过这等妃子,从前竟然不曾晓得。
因着侧殿的坍塌,寝殿内只剩下正中一个主厅可以住人,十几张的砖头床,冷冰冰的排成排。角落三两张梳妆台凌乱肮脏,铜镜上布满划痕,早已变了形状。窗棱亦悉数断裂,左右用旧布拉起,被秋风吹得鼓起来一个个大包。
比想象中的还要糟糕。
阿昭不由看了眼这群女人,最年轻的亦都二十好几了,或许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