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士不免懊丧,恼这闲王存心搅场。
赵恪自然晓得众人心思,却嘴角噙笑,气定沉闲,不急不躁地又换了一只沉弓。
“嗖——”
只见后来长箭顶着先前利箭,两者正正刺-进靶心。那利箭在刺-入的瞬间忽然往四面均匀裂开,竟是被长箭沿箭心刺穿,分毫不差。
“好!”北魏众宾客长吁一口大气,纷纷拍手叫好。
大凉长老不免有些讪讪的:“燕王爷是真人不露相也,今日老朽领教了。”
“惭愧。”赵恪勾唇笑笑,凝了那姓独孤的武将一眼,拂开衣摆落回原先座位。
经了一场比试,气氛便活跃起来,大家吃酒的吃酒,赛弓的赛弓,再无了先前拘束。
正中雕龙宝座上,赵慎墨眉微挑,不见形于色:“恪弟荒废了这许多年,技艺倒并无半分衰退。”
赵慎此人心思缜密多疑,对藩王尤为忌惮,那其中的试探赵恪如何不晓,却也不予反驳。
散漫地敬了一杯:“微臣自幼偏爱耍枪弄棒,有些感觉从小到大已入了骨髓,不需要刻意想起,但也不会忘记。”
那言语意味深长,明明说的是箭,他却偏提起那情。
赵慎知他说的是谁,长眸中的笑意更深:“你昨日去了哪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