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面看她,见粥熬好,便端起来吹凉了喂给沁儿吃。只还不及够到沁儿嘴边,耳畔却响起来一阵惊惶:“皇、皇上……臣妾叩见皇上……”
她复抬起头来一看,这才看到赵慎着一袭圆领蓝袍,肃着俊容立在自己身旁。已经多日不曾见过他,那长眸下有失眠的倦惫,侧脸上一两点干涸的抓痕……原来那晚自己竟也对他下手不轻。
不是说再也不愿看见嚒?此刻又忽然出现在这里做甚么?
阿昭心中恨意又起,见众人脸面趴伏,便抱住沁儿一样跪下。
“皇上万岁……”女人们却又惊又喜,恨自己为何没有预测之明,为何穿一身破衣旧袄忘了梳妆。
赵慎背着手高高在上,这个执拗的哑女,他就站得离她这样近,可是这一回,她和那个孩子却不言不语,也不再用眼神恨他。
他们已经无视他了,就好像那个夜晚的事情从未发生过一般。呵,那样重地煽了、又咬了,如今竟然干脆也不再装作害怕,是料定自己暂时不会杀她嚒?……明明刚才还笑得那般明媚。
赵慎心里便烦躁,又懊恼来了这一趟。
“咳咳……”张德福咳了咳嗓子:“皇上射的一只鹰,方才被哪个捡了去,速速盛上来?”
一边说一边冲阿昭眨眼睛,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