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慎却反感被女人左右,冷了神色道:“朕的后宫几时缺了空殿嚒,竟要劳烦爱妃如此加塞分配。”
“是,臣妾只是想……”姜夷安说不出话来,复又去同大凉三公主寒暄。她做着母仪天下的做派:“公主殿下为了驸马,不辞千里远道而来,这份情谊让本宫好生羡慕。”
“难得娘娘如是说,只怕有些人还嫌本公主烦,不领情呐。”那公主不过二十上下年纪,穿着镶毛边的短褂与长裙,看起来艳美而大气。嘴上在说话,眼睛却直勾勾地锁着独孤武。
独孤武只作未闻,并不加以理会,时不时抬起头来看阿昭一眼,复又敛下神色闷声喝酒。
那酒宴上觥筹交错,越过灯火阑珊,阿昭只觉得有双眼睛在看自己。她抬起头,看到燕王赵恪凤眸含笑,正一人一桌一双筷子,对着她持杯自饮。周围皇室亲族夫妻和睦、儿女环绕,他着一袭藏青长袍,独与所有的热闹格格不入,她便与他相视一笑。
燕王起身离座。
又过了一刻多钟,阿昭抱着瞌睡的沁儿向皇上请辞。
不要宫人相随,一路在橙黄灯笼的指引下迂回兜转。
走到长廊拐角,那魁梧的将官却又在暗影中将她一拦。
依旧是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独孤武说:“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