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什么性子都过得下去。”
曾二“哟嗬”了一声,然后想了想……还真是!
曾大从祖母屋里出来,把曾二抓到一边去了。先问:“妹妹修炼可好?”
曾二笑着打趣他:“恭喜大哥名闻士林!”
曾大嘴弯了弯,却是苦笑:“你这话若是前几日说,我就是不承认,心里也是开心的。偏偏这段日子一直在看那些书。那么多的见识啊……我一点点想法,实在太浅薄了。那里还敢觉得自己了不起……”
曾二不爱听他谦虚:“偏说这些做什么。天下人都说你文章写得好,你还说自己‘不行不行’。知道的说你有涵养不轻浮,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变着法儿等人再想词儿夸奖你哩……”她说的自己也笑了。
又发现不对,问曾大:“你怎么眼睛还这么肿?最近有推不掉的酒席?”
曾大支吾:“我想把那些书抄下来……”
曾二惊了:“你在抄光脑?这东西就是你的了,又没谁等着拿,你慢慢看不好么?”
曾大摇头:“也不都是因为这个。抄一遍印象更深刻些……我给南宫先生的文章,原本也是读书笔记的。浮浅看过,总是体会不够。自己写写,倒有了与古人相通的意趣……”
曾二心说那些人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