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不想失败。
这真是偏激的有些幼稚了。
曾大这些日子就在翻来覆去的想这个。参加酒筵觥筹交错的时候也想,去老师那里和一群同窗折柳簪花口诵诗文做联句的时候也想。教弟^弟念《国语》读苏秦背剑说六国的时候也想,一个人看书读前朝千里荔枝送佳人忽而马嵬□□的时候也想。越想越坚定些。他觉得一定得做点什么。
只是,如何做,稍微勾勒一下,就觉得千头万绪不知道从哪里下笔。
萧弦说南宫不够,是的,赵王也不够,就算陈说厉害皇家支持,甚至皇家也不够。这不是一个两人的小事,这是改变天下多少人千年的观念,这是颠覆整个社会制度。
不得不做,又太难做了。
曾二说得“还等等”,曾大听到了,竟是不自主的长出了一口气。这样的大事,总是再想想得好。虽然急,可是,再想想更妥当些,或者更好……
曾大当时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就自己去发呆了。曾二看了一会儿略有奇怪,不过她想想,还是先拉着萧弦出了门。
曾二问萧弦:“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