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纵横的耀眼。
他们三个在这边议论吃喝,那边苏老爹,曾大,北冥荆三个在说朝局。西北大旱的邸报大家都见了,北冥荆还带了最新消息,说宫中下令减免用度。又说似乎西门宰相在筹划着现在用的铜钱改版换成大铜钱,一出一入,似乎能得利。
北冥荆对此态度很激^烈:“这是奸臣误国之策!一出一入,所得都是民脂民膏。民间无钱,搜刮上来裹什么灯笼,做什么法会。千秋万世,此贼必定和曹操一般骂名!”
曾大说话略含蓄些,也是反对的态度,又多了几分忧郁:“我也觉得不妥。藏富于民才是道理。只是宫中确实缺钱,而且又到了向北方缴纳‘岁贡’的时节……”他想想这两日的纠结,真心实意地叹了一句:“……这么大的国家,做什么决策都不容易啊!”
苏老爹没有他们这样忧国忧民。苏老爹说:“我们从江南一路行来,看着还好。如今市面上米价也不贵,日常人家都吃得起肉。我觉得书上写的盛世,也不过如此了。何必太过忧虑!凭他形式怎么样,总少不了咱们的。本朝对文人士子,真是从未有过的优容了!这样文风鼎盛,怎么可能国祚不久长?多虑了,多虑了!”
北冥荆没说话,看神色有不赞同。曾大苦笑道:“……但愿如此。”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