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放政治犯等等,如果蒋委员长不答应,非要成仁,这事就不好办!”池封又说道。
剑御玫沉吟很久。
“他的性格很难说,他总是觉得他是对的,可是他错了,不过也许不是他的错,是这个时代的必然!“剑御玫说道。
“如何说?“池封说道。
“我虽然没研究过阶级理论,可是孙先生在的时候,我也去过广州,我听过毛泽东的课,他讲到阶级,我觉得他分析得有道理,他说现在社会底层是工农,工农联合起来就天下无敌,我觉得正确,在古代就是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现在社会是谁组成的,就是工农商学兵知识分子等等。我们国家现在工人虽然不多,可是也是很苦,农民是最多的,可是我们农民基本上是非常苦,被地主剥削得很严重,这点上你应该也清楚,历代的农民起义都是改朝换代的动力,我相信现在也是如此。蒋先生不懂这个,他的党是代表有钱人的,他迷信他有黄埔军队,就能统一中国,建设强大的中国,他没想到,没有工农,一切都是空的,现在工农已经团结在一个政党,中国共-产-党那里了,只要中共自己不犯错误,蒋先生赢不了!“剑御玫说道。
池封在沉默。
“剑御玫,其实你好像也很赤化!“池封突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