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皇帝法令,算在九族里边的。”
    徐辉祖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徐增寿又拍了一下脑袋,“真要说起来,皇帝可是燕王的亲侄,这要是论罪……”
    “住口!”徐辉祖额头蹦起了青筋,“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安敢出口!”
    “罢,我不说总行了吧?兄长也不必生气。”徐增寿说道,“其实兄长叫我来是为长兴侯吧?”
    徐辉祖捏紧拳头,“你老实说,长兴侯被弹劾一事是否同你有关?”
    “兄长真是看得起小弟。兄长难道忘记了,小弟同黄翰林话都没说过几句,曾御史在兄长面前都不假辞色,又怎能同小弟有交情?”
    徐辉祖不说话,身上凌厉的气势有增无减。
    徐增寿一点也不惧,练兵打仗,战场上拼杀,一身的煞气丝毫不逊于徐辉祖。
    兄弟俩在书房中对峙良久,徐辉祖叹了口气,神情间有些萧索,“四弟,莫要忘记父亲教诲的忠君两字。”
    “小弟不敢忘。”徐增寿说道,“父亲也曾教导不要做趋炎附势,自扫门前雪,六亲不认的小人。长兴侯同父亲是故交,朝廷只令长兴侯赋闲,并未治他的罪。小弟不过以晚辈之名登门请教兵法,从不言及政事,想必皇帝那里也是一清二楚,兄长又有什么可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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