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
    盛庸压根没想到朱棣已决定放平安离开,人没接到,反而彻底暴露了朝廷埋在朱棣盟友内部的钉子。
    燕王很淡定,晋王却是火冒三仗,调集护卫,亲自上阵助燕王作战。同时派人去抓房昭一家老小,不想白跑一趟,房昭的家人投缳的投缳,跳井的跳井,一个没留。
    晋王冷笑,家人没了,不是还有族人吗?
    轻飘飘一句话,决定了房氏一族的命运。为了消除燕王的疑心,晋王必须下狠手。
    获悉结果,燕王对朱能沈瑄等人笑道;“善,酷类吾兄。”
    虽没明言,却也让晋王松了一口气。
    南京城中,随着战报不断送回,建文帝越来越暴躁。
    东昌大捷昙花一现,祭告太庙成了一场笑话。
    平安战败,盛庸龟缩济南,河北,山西,辽东诸地尽失,山东大部分州县也为燕王占据。燕军的炮口随时会指向南京,建文帝的脖子上似悬挂了一把大刀,随时可能落下,握刀的人正是他的亲叔叔。
    皇帝犹如一头困兽,文武百官继续装鹌鹑,只有言官还精力十足的蹦跶,北平战败的消息传来,马上一蹦三尺高,立谏撤去平安都督一职,解除他手中的军权,将他拿回京城查办。刑科给事中言之凿凿,平安几番作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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