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燧梗着脖子满脸委屈,“父皇,这老匹夫哪里是在弹劾兴宁伯,分明是在污蔑儿臣!”
    朱高燧梗脖子,朱高煦也没闲着,无论如何也要将陈瑛的罪名定死,否则,被问罪的就会是他们。
    大臣的奏疏,老爹能撕,因为老爹是天子。其他人,哪怕是天子的儿子也不能这么干。
    三弟不只撕了,还跺了两脚,传出去,六科和都察院都得炸窝蹦高。
    朱高煦不想挨鞭子,也不想三弟挨鞭子。
    必须保住孟清和,一旦孟清和被问罪,下一个会被咬上的是谁,不用猜也知道。何况,在宣府时日,兴宁伯帮了他许多,就算是心是石头,也会捂出几分热度。
    孟清和不能被问罪,沈瑄不能出事,也为保全自己和三弟,陈瑛必须去死!
    “三弟!”朱高煦拦住正同朱棣梗脖子的朱高燧,又一次跪在了朱棣的面前,沉声道:“请父皇下旨,令儿臣同三弟就藩,无诏不得还京。待母后千秋之后,儿臣与三弟即刻动身!”
    “皇兄?”
    朱高燧讶然,朱棣也愣了一下,根本没想到朱高煦会说出这番话。
    “皇儿何出此言?”
    朱高煦抬头,面带苦笑,“父皇,此事应因儿臣同三弟而起,兴宁伯乃国之忠臣,一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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