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理由,朱棣心里门清。
僧人不用交税,不需服劳役,有了度牒,官府也不得追究。
剔个光头就想逃税逃劳役?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
就算是皇帝,每天也要辛勤工作,完成分内职责。不勤劳工作艰苦奋斗,只想每日安逸的睡醒吃吃饱睡,世上没有这样的道理!
朱棣冷笑,“此次涉案之人,年三十以下者发辽东甘肃,不许转调顺天大宁!三十以上四十以下者,发云南广西种田。年四十以上者发还原籍,告知乡里!朕遵承太祖旧制,从不敢轻忽,却有下人犯禁若此,眼中可还有朝廷法度?如此纵肆之徒,遇赦不宥!”
礼部尚书白着脸离开,兵部左侍郎奉令籍录兵册。
想逃税?想逃劳役?永乐帝会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发完了火气,永乐帝坐在西暖阁内,没来由得疲惫。
国境不平,各地天灾,本已让他劳心劳力,又有如此小民行诡诈之事,换做四年前,绝不是充军发配了事。
奏疏看完,翻开锦衣卫递上的条子,火气瞬间又起。
“有代王府官属告代王桂不受正言,鞭笞以礼谏之者。”
“驸马都尉胡观结党,私下非议天子之策。”
“宁王世子对朝廷有怨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