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保可是身体不适?”
    孟清和有些奇怪,“世子何有此问?”
    “我观少保脸色不好。”朱瞻壑眉头拧紧,迟疑的看了一眼场中,似十分不舍,却还是坚定转头,对孟清和道,“若少保身体不适,我同皇祖父说,让少保回府休息。”
    “世子……”
    孟清和被感动了,好孩子啊!
    “赵院判医术最好,皇祖母的病就是赵院判治好的。请赵院判为少保扎几针,少保就好了。”
    孟清和:“……”
    “少保可先回府,我去太医院请赵院判出诊。”
    “世子,其实,臣没病……”
    “少保,讳疾忌医不好。”朱瞻壑一脸认真,“我就去和皇祖父说!”
    话落,转身就朝永乐帝奔去。
    孟清和一把没拉住,众目睽睽之下,也不敢拉第二下,只能眼睁睁看着三头身出现在永乐帝身边,请来旨意,然后乖乖回家,等着赵院判上门给他扎针。
    自从徐皇后被赵院判治愈,太医们的针灸之术被传得神乎其神。不只宫内,在宫外也是发光发热,多少人排队等着施针。
    只有曾被当做练手对象的军汉们避之唯恐不及,每次听到,都忍不住要打个哆嗦。
    那种滋味,比上阵和鞑子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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