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下边回报,镇远侯病了。而且……”
    “说!”
    “自平王就藩普安州,似对佛法产生了兴趣,时常会请高僧入王府一叙。”
    话音刚落,一声钝响,御案险些被朱棣踹翻。
    “混账!”
    他在京城下诏严查寺庙,他的儿子却跳出来扇他巴掌?!
    好,当真是很好!
    朱棣猛的抽—出宝剑,用力砍在桌案之上。
    兴宁伯府
    孟清和以为自己只是睡眠不足,赵院判诊脉之后,却给了他开了方子,叮嘱他一定要每日服用。
    “少保旧疾难愈,需要调养。”
    孟清和皱眉。
    又是旧疾。
    听得多了,他都有些无奈了。
    身体是他的,他也想好好调养,可情况不允许,又有什么办法?总不能辞职回家,万事不管了吧?
    “院判所言,我一定照做。”
    赵院判点头,除了汤药,又给孟清和留下了两瓶丸药。
    该说的他都说了,怎么做,只能看兴宁伯自己,旁人是使不上多少力气的。
    如果定国公在,或许会好点。
    算算日子,定国公该班师回朝了吧?
    送走赵院判和探病的朱高煦朱高燧,孟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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