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他不上辞表,天子也会压一压。而立之年,国公爵,一品武将。再封,便是逼继任者弃他不用,甚者,成为新皇登基的磨刀石。
    “国公爷?”
    “无事。”
    沈瑄垂首,蹭一下孟清和的脸颊,黑眸深邃。
    孟清和莫名有些脸红。拍拍脸颊,论理,都十多年了,至于吗?
    可想归想,现实却将理论击得粉碎。
    帐内骤升起的温度明白昭示,至于。再过十年也是一样。
    次日天明时分,大军拔营。
    与此同时,天子于途中发出的中旨和敕令,顺利抵达南京。
    中旨用垂训之宝,直接送到内廷,交到徐皇后手中。敕令上盖皇帝亲亲之宝,经文渊阁六部,发往普安州。另有一封交给锦衣卫的敕令,由杨铎贴身携带,先天使一步出京。
    “命新城侯张辅遣官军一千五百,护卫平王进京。”
    “平王府左右长史不体圣恩,不尽其职,私交罪臣,下锦衣狱。”
    “平王妃除封号,令退居道观为平王祈福。”
    “平王世子九月归京,为平王侍疾。”
    “捉拿普安州妖僧数人,收回度牒。”
    “建贵州僧录司,凡西南诸省出家之人,皆上报名录籍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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