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而患不均。十二郎不为扬名,一心为国,他人未必这般想。况内附各部多有私心。大批招揽,未必会乐于从命。新设儒学不可取,不若归入北京国子监,增设一科,限定人数。朝中不乏有识之士,如此行之,不需十二郎多费半分心思,”
    说话间,沈瑄已放下笔,吹干纸上墨迹,递给孟清和。
    “此封奏疏,瑄与十二郎联名。”
    接过润色后的底稿,紧蹙的眉头渐渐舒展,越想越觉得有理。
    免费发送,打破头争取,本就天壤之别。以阿鲁台和马哈木的思考模式,抢来的才会珍惜。更不会费力思考,背后是否设有圈套。
    “国公爷英明!”
    孟清和一直觉得计划中有疏漏,却始终找不出来。
    沈瑄这番话,正让他如醍醐灌顶,茅塞顿开。
    难怪天子不批,换成他也不会同意。
    他想问题,还是局限在一射之地。上位者考虑的却是整个国家。随着大明的疆域不断扩充,朝廷制定和实行各项计划政策,必将比以往谨慎百倍千倍。
    拍脑袋工程要不得。
    热血充头只能在冲锋陷阵时发挥作用,用到治理国家上,绝对是挖坑自己跳。
    “十二郎明白了?”
    “明白了。”孟清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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