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前嚼舌头,每日伺候得殷勤无比。这会儿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节,反正沈柯暂时的活动范围里都是暖烘烘的,谁也不会带着他往外面去,不过上次捏着自己那位便宜父皇的衣袖,发现他穿的有点多,想必应该是春秋季节。
这年头没有玻璃,窗户上糊着的都是窗纱,屋里面自然也亮堂不起来,因此,沈柯也很难分辨具体的时日,反正吃喝拉撒都有人伺候,他只需要努力活动活动身体,学坐学爬学说话就行了,等他喊出第一声口齿不清,含含糊糊的“父皇”的时候,整个宫里都轰动了。早就坐完了月子,调理好了身体,因为产后的丰腴显得更具成熟女性独有风情的皇后摘了护指,亲自抱起了沈柯,逗弄道:“来,阿鲤,叫声母后!”
阿鲤是沈柯这辈子的小名,他目前还没有大名,据小道消息说,这个阿鲤的小名是有些来历的,据说皇后怀他的时候,梦见一条金红色的鲤鱼跳到了她的怀里,第二天梦醒之后,召见御医,就发现有了身孕,这等明显的梦兆显然是个吉兆,登基数年,一直因为无子饱受压力的皇帝大喜,因此对皇后更为宠爱温存,对这个没有出生的孩子也充满了期待。
沈柯这会儿还不知道这话的来历,对这个小名也没有什么反感,起码比后世泛滥的什么宝宝、贝贝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