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热切,热切到让敏锐的阿明都感到了虚伪的意思。还不如之前的时候,自个回到东宫,何瑜会笑吟吟地叫膳房准备几样他爱吃的菜,询问他过得怎么样,叮嘱他不要惹皇祖父生气之类的。至于什么针线,何瑜进宫之后就不怎么碰了,虽说这年头女红是必修课,但是,何瑜的手艺也就是平常,自然比不过那些技艺精湛的绣娘。
    徒景年的品味跟承庆帝差不多,衣服上的绣纹最好不要太明显,还有,绣线要劈成三十二股甚至更多,这样才感觉舒适,配饰什么的要求虽说没这么高,但是也要精致典雅。至于外面的朝服礼服常服什么的,一般就是织锦或者是缂丝的,天然织出来的花纹,绣工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而且若不是什么熟手,反而会毁了这些珍贵的织物。何瑜哪有这么多闲工夫,哪怕徒景年交到她手上的产业只有徒景年真正拥有产业的一成不到,那也是一个非常可观的数字了,何况还有东宫的宫务,何瑜能有多少时间做绣活,有空打打络子什么的,都了不得了。
    阿明发现事情的变化是从自己被宣布受封皇太孙开始,心里更是郁郁,在承庆帝宣布之前,他在避痘所的时候,何瑜从来没有出现过,阿明不是不失望的,这回见生母对自己的态度近乎刻意讨好了,阿明不由有些闷闷不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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