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自己学问挺高,却一直得不到提拔的,对此跃跃欲试。没有谁敢说,这事不和常理,别说什么半部论语治天下,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尤其朝堂上这些官员,能走到这一步,就没什么只会溜须拍马的无能之辈,他们也是做主官的人,烦透了下面那些眼高手低,什么都不会还自命不凡的下属。好的还知道学,不好的,就知道怨天尤人,抱怨没人赏识自己,却不想想看,自己有那个能耐嘛!这样就好了,以后也能选到合适的人做点实事,
徒景年下朝之后,跟承庆帝说了一下朝堂上的事情,承庆帝听了,差点没笑得肚子疼,指着徒景年笑道:“阿鲤你真是够促狭的,那个在上朝的时候进言的人,是你安排的吧!”
徒景年抓了一把糖炒栗子,一边剥着壳,一边笑道:“父皇怎么能这么说,做皇帝的,开个口,下面就有人体察圣意,这不是挺正常的嘛!再说了,谁说会读书就会做官的啊,儿子也是为了天下着想,省得弄出一批只知道死抠书本,整日清谈,却什么事实都做不了的人,朕要的是能臣,不是弄臣,就算是弄臣,你总得有点特长吧!”
承庆帝点了点头,毫不客气地从徒景年手里抓走了栗子肉,说道:“的确是这个理,不过,你这么一来,却是将那些不学无术,仰仗家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