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跟着徒景年之后,读了些书,论起见识,其实也不怎么样,能够称道的,也就是一腔忠心而已,见徒景年这般说法,只是道:“圣人说的这些,奴婢一个阉人却是不明白的,只晓得圣人果然是高瞻远瞩,奴婢见识短浅,只知道眼前这点事情,圣人谋的却是千秋万岁的大业!”
    徒景年被全福吹捧得一笑:“你知道这个,已经比旁人强很多了,那是什么见识短浅呢!我天朝上国,就要有一种海纳百川的气度,向番邦异族学习有什么可耻的呢,圣人还说,三人行,必有我师呢,何况国家!至于那几个夷人的事情,朕不打算叫朝廷掺和,那些官员,多有食古不化的,朕懒得跟他们争辩。朕名下不是有几个船队吗,回头叫哪一支经常往来西洋的船队,将那几个夷人送回去,若是他们有什么异心,那就杀了,朕也不缺人用!”徒景年说得轻描淡写,到了他这个位置,人命对他来说,已经没有太多意义,强一点的无非是一个名字,差一点的,仅仅就是一个数字而已。
    新年的时候,皇家军事学院正式成立了,徒景年跟承庆帝一起,出席了落成典礼,承庆帝亲自出手,给皇家军事学院题了字,镌刻在大门上,徒景年也发表了一番致辞,勉励了一下这些面临全新军事训练的学生,展望了一下未来的美好前景,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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