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晋安的语气很不好,话说得也不留余地,沈鸿锐心中不悦。这让他想起那个时时与他父亲作对的陈大学士,也是一样令人生厌,遂风度翩翩一笑:“我没有戏弄她。你说她誓不出嫁,我也知道,可那是我们俩的事,我们自会想办法解决。”
说着,他别有含义上下打量陈晋安一番:“陈兄如此挂念清卓,这个姐夫,当得还真是尽责。”
陈晋安被他戳中痛处,一时哑然。他今天情绪有些失控,追问沈鸿锐这事做得着实不够漂亮,立时收敛心神,措辞如何回话。沈鸿锐却不等他,微一躬身:“我还有事,先行一步,陈兄请自便。”就朝后院行去。
陈晋安望着他的背影沉默片刻,竟然也不等晚宴,便独自离开,回了陈府。
宁如欣前些日子帮陈晋安求了个护身符,欢欢喜喜帮他做了个小香囊,打算晚上送给他。却见着陈晋安推门进来,很是吃惊:“晋安,你怎么就回来了?”
陈晋安行去她身边坐下:“参加完士子的茶会就回来了。晚宴不过是些商人,以后也有机会见,所以回来陪你吃饭。”
宁如欣很是感动:“晋安,你都为我耽误好些事务了……”
陈晋安搂过她:“不碍事。现下我既然在卢陵,便好好陪陪你。过些日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