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矛头转向他,呆愣半响,却也答不出个子丑寅卯。族人却开始愤愤:“宁修平!竟然又是因为你!”“我就知道,这人不会消停!”“之前时候你贪占茶庄,我们还没和你计较,现下清卓不过收回族产,你却好意思跑来这闹?!”
宁清卓轻呼出一口气,又转向宁爷爷,再次摆出那副委屈的神情:“我知道,爷爷向来偏心哥哥。我不是男儿身,便也不敢抱怨。只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待爷爷从无亏待,爷爷你怎么能这样待我?你时常拿不孝逼我听话做事便罢,现下竟然燃香拜我……爷爷,你是咒我死吗?我到底做了什么,你这么容不得我?”
族人听言,倒是有了一阵沉默。宁爷爷到底是长辈,他们不好说道。可这并不妨碍他们表达立场。所有人都齐齐盯着宁爷爷,目光中都是不满与指责。
人心所向如此明显,宁爷爷心知今日没法讨得好处了,一声叹息,便想带着宁修平离开,只待来日再战。可宁清卓却不放过他。她本来直直站在院门口,此时忽然抬手扶额,脚下不稳挪动几步,一歪头一闭眼,就这么晕了过去!
四下大哗!祥嫂和另外几名妇女急急上前,在她身旁蹲下,一边拍打她的脸,一边唤道:“清卓!清卓!”可任她们如何摆弄,宁清卓就是不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