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住姿态保持风度翩翩,可被她们一番轰炸下来,还是精疲力尽,自此对宁家大院退避三舍,再不敢踏入这里。
宁清卓从摇椅上爬起:“哟哟!这不是沈公子么!”她朝他身后探头一望,嘻嘻笑道:“祥嫂她们怎么没跟你进来?”
她这话刚说完,就听大院门外祥嫂一声喊:“沈公子,你一定行!”嘴角便是一抽,奇怪道:“你和她们说什么了,她们居然乖乖不纠缠你。”
沈鸿锐在院外便已经被众大娘关怀了一番,此时很有些狼狈,却只是一声轻咳,一展折扇,笑嘻嘻道:“没什么,不过是动之以理晓之以情。”
宁清卓并不相信,可见他不愿实话实说,便也不再多问,只去沏了杯茶端给他:“你跑来这找我,可是有什么事?”
沈鸿锐接过那茶,却并不喝,而是将它放去石桌上,又从怀中摸出了一封信,递给宁清卓:“我刚刚收到了父亲的家书。”
宁清卓好奇展开一看。原来,沈大学士写信告诉儿子,西林书院的刘山长前些日子病逝了。
西林书院地处京城,是全国最富名望的书院,大启士子们都以能入西林书院为荣。书院的刘山长深得人心,是大启当之无愧的士人领袖。宁清卓将那书信叠好,交还沈鸿锐,问道:“你爹爹特意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