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从里踹开。
“还能更囧点吗?还能更囧点吗!小爷开车去机场,结果在厕所里听说你和于茂打起来了!我是去接机不是去机场厕所探消息!什么时候飞机开到市立医院了!啊,是开到市郊墓地去了!楚修宁你还能更囧点吗?还能更囧点吗!囧囧有神啊!”
来者貌不惊人,胜在语速迅猛,字字清晰,好像打水漂时飞快掠过水面的石头,姿态飘忽又不失重感。最后收官,猛然叉腰瞪眼做有神状,气势一时极盛,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偏偏楚修宁不买账,把一袋药甩到了这人怀里,笑骂:“滚到一边去!”
这人不理会楚修宁,扔药袋比楚修宁还随便,手一挥一回,踮脚扯下了楚修宁的衣领。
楚修宁的左脸颊颚骨贴了一大块纱布,几道抓痕蔓延至脖颈,和突兀的青筋交缠,藤蔓一般,狰狞可怖。
“嘿!有生之年居然让我等到这一天,你没我帅的这一天,哈!哈!哈!”
“祁燃,叫我回来的可是你,否则哪儿来这份罪。”楚修宁拍开祁燃的手,整理好衣领,又遮住了纱布。
叫祁燃的青年反唇相讥:“我是要你回来帮我的,不是回来打架破相的!”
“破相有什么?我又不靠脸吃饭。”楚修宁嘴角一扬,抢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