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已经布置完毕,max-5的五个队员正在排练。于茂站在客厅高大的落地窗前,看向窗外。厉俊友站在于茂身后,满脸忐忑不安。
一辆车停在了门外,车门拉开,走下了个瘦削的人,穿着厚厚的风衣,裹了裹围巾,挡住了大半的脸,只露出一双漆黑幽谭般凌厉的眼。
“萧路!”厉俊友看到路语茗,忐忑不安的情绪终于到达顶点,抓着窗户看了一眼,又立刻闪身躲到窗帘的阴影里。
于茂鄙夷地看了厉俊友一眼,抱着肩膀,靠在窗边,看着路语茗走进古堡,才悠然开口:“一个萧路就把你吓成这样了?他不就是会模仿那个人的语气语调吗?不过是个冒牌货,我不信,路语茗还真能诈尸?”
“你不知道,他,那个戏最后一场你不在,他……他……”厉俊友又一次陷入了恐慌里。《倾覆鹰巢》最后一场戏,把他吓得半死,“萧路就是路语茗”的念头挥之不去,一度有些癫狂的迹象。好在及时去看了心理医生,才没崩溃。
“好了!”于茂恼羞成怒,在公众场合却又不能发火,压抑着情绪,弯腰靠近厉俊友,低声且冷厉地警告,“厉俊友,我再说一边,路语茗已经死透了!活不过来!你最好给我闭上嘴巴。否则,我让你跟路语茗一个下场!”
于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