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如落井下石。
瞿皓习惯性打击吉如:“不就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嘛,这个道理我都知道,还要你说。”
“小子,你是不是皮痒了!”吉如磨牙。
瞿皓坐着摆出看好戏的脸,看向于茂,却还抽空应对吉如:“没有啊,我只是不和你对着干就骨头疼。”
路语茗没心情欣赏这两个耍宝,于茂出现的那一刻,路语茗站了起来,全身肌肉下意识地紧绷,深邃漆黑的眼睛里,慢慢燃起一撮火。
姜原州、厉俊友,以及那群踩伤他的人都付出了代价,现在只剩下于茂了。路语茗的仇人只剩下于茂。但即使厉俊友疯了,姜原州停职,踩伤他的人进了监狱,路语茗对于茂的恨意也没有一点点消散,反而更加浓烈。因为于茂堪称全身而退,因为zero乐队名存实亡。
躁动来自灵魂深处,骨血都为之沸腾。
路语茗的情绪得不到半分纾解,近乎本能地渴望眼前这场戏。
而于茂也渴望上场,他对楚修宁的恨意,急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即使知道这场戏他的角色吃力不讨好,但却还想用演技压制住路语茗,哪怕绊路语茗一下也好。
两人四目相对,场上立刻硝烟弥散。
于茂走过去,牛仔裤、黑体恤,一身精壮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