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今儿个上午我服侍二姑娘才用了饭就听见谢家的往府里递了退婚书进来,原因上头亦没说,只听说写了些什么不堪匹配之类的官话。”
“这谢家真真是欺人太甚!”崔正俞面色如纸,跺脚道,“我崔家虽不是清河正支,在都城无论如何也算是豪门大户,居然如此轻慢!明天我定要前去讨个说法!”
崔正凯道,“大哥,莫冲动,这谢家也不能毫无缘由的退婚,且先缓几日,这谢家若是仍没个说法,我们再去不迟。”
崔正俞见崔正凯如此说也只能点头,“且先如此罢。”
第二日,谢家的大爷当今谢贵妃之父谢真清果然登门来了,一来便与崔正俞连连道歉,“此事实在是我谢家之错,只是我等也是事出无奈。十年前,我在锦州任刺史,我家小儿自小便与我的好友锦州知州钱伯森的二小姐订了亲,将一块同心玉一斩为二小儿与那钱小姐一人半块。原本这两人青梅竹马倒是天生一对,谁知这钱二小姐却在七岁那年被人贩子给拐走了,钱伯森派人在外头找了一年却杳无音信,钱伯森亦是伤心不已。我等亦自然以为是难觅小姐的芳踪了,谁知道就在月前,我儿在街上救了一个孤女回府,原本只是当个丫头使唤着,谁知那丫头手上竟有当初钱二小姐身上所戴之玉佩。我急信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