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板凳给我坐着。哪里有你想得那般容易。退一步说,就算我赢得了他和婆婆的心,以妾代妻也着实困难,妻就是妻,那是要尊重的,妾就是妾,就是一个玩物。你没瞧着我父亲在这里头外头这么多女人,可母亲的地位却仍然是超然的,上回不是说打发了珍姨娘出去,就打发她出去了么?”说完,又流下泪来。
瑞香急道,“姑娘莫这般灰心丧气,总有出路的。最可恨的是那崔绣心,自己得了胜,也欺人太甚了些,居然私自占了咱们房里的份例,咱们虽不缺那些个东西使,但这口气如何能咽下?”
怡心怒道,“我有今天还不是因为她?看着没有心计,其实心肠比谁都歹毒。你且瞧着罢,我毁了,她也别想好过!大不了大家一起下地狱!。”
这边正说着话,房里的小丫头来传话说是四姑娘敏心过来了。怡心皱眉,“她怎么来了?平日里我和她可没什么来往。”一面说一面让人把她请进来。
敏心一见着怡心,先是哭了起来,“二姐近日可还好?我做妹妹的,也没能及时来陪姐姐,是妹妹的过错。”
怡心见敏心穿戴甚为朴素,与全身绫罗的绣心反差甚大,平日又不大肯做声,显然是被欺压得狠了,故而生了几分怜惜之意,“妹妹快莫哭了,我虽倒了霉,倒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