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正凯,略略一怔,又摇头,“学生多谢老师,只是我与那位小姐恐怕没有缘分了。”
王甫生惯是风月里混的人,这船上之女子亦都是顶级的歌女伶人,其中有一位抚琴的伶人名唤玉琴的,便与他颇为相熟。玉琴抚了一曲,便起身柔柔地靠在王甫生的身边,柔柔地道,“王大人,你可好久没来看奴家了。”
这话一出口,王甫生就是一震,咳咳,当着未来老丈人的面跟别的女子眉来眼去似乎不妥,于是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来,“姑娘是谁?在下之前见过姑娘么?”
玉琴也是个通透人儿,当即道,“哎呀,是奴家认错人了。还望大人海涵。”
王甫生干咳一声,“无事。”
崔正凯见王甫生这般做派,心内哪有不了然的。不由得想起他年轻时与秦淮河畔的顶级歌女褚蓝鸢之间的糊涂账,当年这事儿还闹得天下皆知呢。崔正凯心内想,这王甫生平常惯会拿腔作势的,一派忧国忧民的模样,其实暗地里还不是男盗女娼。可是耐不住人家出身好,又善经营人脉,颇得陛下重用,放眼满朝上下,除了崔进易的势力能与之一博之外,恐怕是一声而号令天下的人物了。
王甫生打发了那歌女之后又替崔正凯斟酒。崔正凯忙道,“不敢,不敢。”王甫生笑道,“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