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看。”
江氏见绣心脸颊涨得通红,红唇微开,双目迷离,心下一个咯噔,赶紧从战雪手中接过女儿,“刘家姑娘今日多谢你了,我且问你,今日绣心在外头可吃了些什么?”
战雪道,“没吃什么。崔五设的宴席之上,那些糕点她都没动,就连茶水都只略略沾了沾唇而已。”
江氏即刻就明白了,坏就坏在沾了唇上,恐怕脏东西就是下在了杯沿上。江氏将绣心抱上楼上厢房,又让兰香去请了惯常给绣心瞧病的陈大夫来。陈大夫替绣心把了把脉,沉吟一声,“小姐这是被人下了……”
“下了什么?”江氏急道,“你但说无妨。”
“媚药。”
“什么?!”江氏差点倒下,勉强扶住椅子才堪堪站住,“没想到崔五这样的名门嫡女居然干出这样无耻的事!”
陈大夫开了药方道,“将这药喝下半个时辰便都好了。”
江氏道,“陈大夫,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想必你也知道罢?”
陈大夫垂首道,“夫人,老夫一定守口如瓶。”
果然如陈大夫所言,绣心果然半个时辰就醒了,江氏着急万分,见到绣心醒来披头就是一句,“绣心,你且告诉我,这一路上你可遇到什么人了?”
“我离了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