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心大惊失色,“三姐,你说什么玩笑话呢,我只是个庶女如何能配得上王家的嫡子?”
“四妹妹,我不过就是说个笑话,你还当真了,咱们还是赶紧把这荷包绣出来是要紧,三姐姐可是五月初八就要嫁了。”绣心握了握敏心的手笑道。
五月初六晚,怡心房内的瑞香慌慌张张地冲入冯氏的房内,“大夫人,二姑娘她……二姑娘她身上出疹子,还发了高热,大夫人快去瞧瞧罢。”
冯氏连忙起身,请了大夫替怡心相看,那大夫诊脉之后道是中了毒,众人大惊失色,将怡心平日所戴之物皆呈给大夫瞧,那大夫从中拿出了一个荷包轻轻嗅了嗅,最后说了一句话,“就是这个,这荷包里头搀了毒粉,肌肤所触之后,即刻会全身起疹。”
瑞香瞧着那荷包,哎呀了一声,“那不是三姑娘给咱们二姑娘绣的么?”
于是,冯氏脸色刷得变了,“这绣心竟敢谋害自己的亲姐姐,实在罪不可恕,我今日一定要去讨个说法!”于是带着几个丫头几个仆妇,风风火火地赶往绣心的小院。
绣心的小院中也是灯火通明,里头吵闹成一片,冯氏带人冲进去就见江氏正坐在绣心床边儿一声肉一声地哭。冯氏定睛一瞧,只见绣心全身竟也密密麻麻地长满了跟崔怡心一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