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心莫不是呆在后院,故而故意往后院走。今日也是不巧,后院的院门竟早早地落了锁,围墙又高根本见不着里面的情形。那小厮见状便道,“李公子,这后院中是我们夫人和小姐的卧房,公子是不是不大合适入内啊?”
李玉芝便做出恍然大悟的模样来,“哦,原是夫人和小姐的卧房,李某冒犯了,咱们这就回罢。”
李玉芝一边往回走一边心有不甘地回头看,绣心一定在里面,可惜隔了一重围墙,再如何都无法相见了。
另一边,江紫萱自前日见着那白衣公子后,便时时想着念着。她见他所乘坐的乃是官船,便猜着他是郴州的官员,可是她也未曾听说过郴州竟有这样年轻,又这样出色的人,便派了家奴去打听,看看最近郴州是否新进了什么年轻官员。李玉芝自来郴州之后,很快便声名远播,家奴哪里会打听不到,于是很快便报与了江紫萱。
江紫萱自是喜不自胜,又听闻今日李玉芝竟然前来江府拜会,暗自心喜,觉着自己一定不能错失这次良机,哪怕是远远地瞧一眼也是好的。她素日来被江云海及吴氏宠坏了,虽受了约束不曾出去胡闹,但整个江家没有一处是她不敢去的,故而只身一人前往前院去了。
正值盛夏,花园之内,郁郁葱葱,是个避暑的好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