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心也未放在心上,连翻都未翻一下,因此她对于这男女之事还只停留在同床共枕的阶段。
“当然是办正事。”说着,王甫生便要伸手解她的嫁衣。
绣心忸怩着躲了一下,“我自己来。”
“哦?”王甫生的眼睛亮了亮,居然要自己来?
绣心想,反正横竖都要如此,既嫁了他那就是不可更改的事实了,这样想着,便自己伸手一颗颗解开外头嫁衣的扣子。王甫生眼见得绣心那水葱似的手指一颗颗解开鲜红的嫁衣,露出里头白色的里衣,不由得心火大盛。
不一会子,绣心便将外头的嫁衣解了,扔到了一边的凳子上,王甫生正要搂了她过来时,绣心却一掀被褥,往里钻了进去,只剩一个脑袋露在外边,“好了,熄灯吧。”
王甫生:“……”
绣心见王甫生僵住,疑惑地道,“不歇息吗?”
“你母亲难道没有教你如何侍候自己的丈夫?”
绣心冲着他无辜地眨了眨眼,“怎么侍候?”
王甫生痛苦地扶额,想当初他十四岁那年他母亲给他安排的暖房丫头也不过十六七岁而已,不仅通晓人事,还指引他探索这鱼水之乐的妙处。不说别的,他的结发妻子,安阳公主的女儿白卿若在新婚之夜虽则羞羞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