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的事奴才也不懂……”莫砚一脸紧张地瞧着王甫生。
王甫生不轻不重地蹬了莫砚一脚,“知道你不懂,难不成你以为我是说给你听的?”
莫砚受了一脚反倒高兴起来,笑嘻嘻地道,“二爷能在奴才面前说,那就是瞧得起奴才,是给奴才的赏。”
“得了得了,你还蹬鼻子上脸了。”王甫生将笔搁下,揉了揉太阳穴,起身往外走,莫砚忙不迭地跟在后头。
走至正院,王甫生背着手站在院门外,低声问,“她如何了?”
莫砚瞅了一眼自己主子的脸色,“陈御医说二夫人这一病伤了身子,身体虚弱,目前还要静养。”
“哦。”王甫生听了便站在门口,既不进去也不离开,就这么不上不下地悬在半空,夜色之下神色莫辨。
莫砚也揣摩不准王甫生的心思了,若说他在意夫人罢,却那样待夫人,可若说他不在意夫人罢,每晚却立在正院门口一动不动。
莫砚想了想,试探着道,“二爷,不如进去瞧瞧二夫人?”
王甫生久久不曾答话。
外头一阵阵虫鸣声,夹杂着微风穿过树叶的沙沙声,衬得夜晚越发安静。也是,如今都过了亥时了,大家都歇了。莫砚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