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我瞧瞧。”
绣心忙捂住被子,慌道,“瞧什么?”
王甫生伸手进去,“还能瞧什么?瞧瞧你有没有受伤。”
昨晚王甫生太过放纵,力道有些大,绣心一直觉着□隐隐有些不舒服,但也未在意。如今王甫生却执意要看,难免闹了个大红脸,“不成,不成,这怎么能行。”
王甫生最爱瞧绣心脸红的模样,“有什么不行的,我是你相公,你哪里是我不能瞧的,我这里带了些药膏,给你涂上,总会好些。”
绣心从他手里攥过药膏,紧紧地拉着被子,“我自己来。”
王甫生道,“好好,你自己来。”说着便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转身往外走,“记得要擦。”
话说回来,这日,早朝才散,刘豹子便在宫门口喝住了王甫生,“王家小儿!留步!”
王甫生早已做好准备,故而风度翩翩地转过身来行了一礼,“护国公有何要事?”
刘豹子是行伍出身之人,有什么说什么,当即瞪圆了眼珠子骂道,“你少给你爷爷我整这些酸词儿,你就给我说道说道,你今儿个在朝堂上说的是什么屁话?你这是准备不认账了是不是?感情我女儿白救了你儿子?”
王甫生微笑着道,“护国公此言差矣。我王家怎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