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
战雪停住了脚步,转过头瞧着他,神色平静,“三少爷,何事?”
她这般称呼他表明是要与他划清界限了,不知为什么,王朝宗非但没有松口气反而有些失落,“咱们就算不是真夫妻,也不必如此罢?”
“不必如此?”战雪的唇角浮起一丝淡淡地笑来,“那依三少爷的意思,咱们应该如何?”
王朝宗似乎有些难堪似的,“我从今晚起会住在正房外的小榻上……你……”
“三少爷,你才是这王家正经的主子,你爱睡哪儿就睡哪儿,我也管不着你,你也大可不必来同我说。”说罢,战雪转身便走,只留下一个清冷决绝的背影。
日子就这样一日日挨着过了,眨眼便又过了一月。
因着年关将近,王甫生越发忙碌起来,整日早出晚归,绣心晓得最近朝中出了大事,他忙是自然的,越发温柔顺意,王甫生自是喜之不胜,受宠若惊。好在白日有战雪陪着说说话,解解闷,又偶尔陪着老夫人礼礼佛,陪着端懿谈笑几声,白日也就过去了。
这日,绣心如往常一般过战雪那头去寻战雪,走至房门口,绣心才要敲门,便见战雪的贴身丫头唤作雪燕的冲她嘘了嘘。
绣心疑惑,“怎么?”
雪燕压低声音,挤